【锁救】四举-2&3

前文:1

回收救援队的队员用了《背水一战》的角色。本来就是个半架空,饶了我吧。

暴躁锁子是回收救援队的战士之一。锁救年龄反转。

HE预定。

7.23日补正:才发现上一次发错版本了。非常对不起之前看过的同志们……2&3还挺重要的,交代了救护车和死锁的初次见面。请看过的同志们再看一遍吧orzz。

另,还将文中出现的“旋刃”改为了“旋翼”。


感教授出场

——

2

感知器打开舱门的时候,就算感情平淡如他也忍不住想要吹口哨——因为士兵们看到如此画面一般都会吹口哨。走在最前面的是死锁,步伐相比以前那如影随形的不耐烦更带上一股刻不容缓的急躁。他怀里抱着一个医疗人员,眼神空洞,身体紧缩。


感知器尽可能不用他锋利的科学家目光打量这二位,利索地走到他们前方带路。


“什么情况?”


“过度疲劳,空油箱状态运转时间过长,”眼瞅着小医生就要滑下去,死锁不得不停下来调整胳膊,“感官过敏感,没办法自行休眠,可能需要强制下线。”


听到休眠、下线这两个字眼,红白色机子不自觉勒紧了环住死锁脖子的手臂。这让枪手不得不将一口气从口腔里吐出来,但意料之外地,他没有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袭击”展现自己那能够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暴脾气,只是垂下头雕用鼻尖轻碰医生的额角。


“没关系,你已经安全了。”死锁压低声音轻轻安慰。感知器提高了自己声学传感器的灵敏度才隐约听清楚他的话,这简直让习惯了围观死锁跟其他队员对骂斗殴的科研人员感到诧异。


“这是谁?”他最终忍不住问了一句。


死锁抬起黑色的头雕,红色的光学镜眯了起来。就在感知器以为对方不会给出回答时,他开口了。


“德尔斐矿区驻军的军医首席,救护车。”枪手将一只手指挪向救护车肩膀上的十字花,“这里唯一的幸存者。”


“我还以为弹簧说'没有幸存者'?”感知器扬起音调,“看来我得重新上传行动报告了。”


“这件事我来处理。”死锁飞快地碾上那句话,几乎盖住了感知器的尾音。


多亏死锁在德尔斐医疗站做的紧急输液,虽然救护车的各项生命指标都低于平均值,却已经脱离了危险;随着油泵将充足的能量液推入管线,原本进入低功耗状态的各部件也逐渐恢复正常运转。感知器将这条好消息告知守在病床前的死锁,顺便递给因为输液而有些疲倦的战士一个能量块。死锁挤给他一个“有关救护车的事情,谢谢;以及说实话能量块不是我现在最需要的东西”之表情。他单手捧着立方体一饮而尽,期间依然没有放开紧紧握住救护车的那只手。此时小医生已经在电信号的暗示下进入休眠状态,坐在他床头的士兵仿佛跟他熟络得知根知底,以至于他受伤时会产生关心和紧张。不过感知器发现死锁并没有将那种关切放大在周身的情感场里,于是要想得知这二位的真正关系不得不开口提问。


“你们……”开口的同时,死锁警惕的目光投了过来,于是感知器在面前两台机体身上转动一下光镜,没有补完整个问题。


“我认识他,他救过我,”死锁重新看向病床上的医生,伸出空闲的那只手将救护车的头雕轻柔地拨过来面向自己,“但我不确定他还记不记得。”


感知器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去,隐约觉得医生的睡颜也带着一股无法抹去的紧张。


“他会记得。我听说医生能记住自己修过的每一个部件。”


“每一个部件?他最好还能记着这个部件属于谁。”死锁几乎是用鼻音哼出来这句,“不过照你说的,记住我的几率也许挺大。他在我身上修的东西可不少。”


感知器点点头,示意自己要去找弹簧汇报任务。而在红色的三变金刚即将踏出医疗室的刹那,死锁的声音叫住了他。


“有关幸存者的事情我来上报”——然后仿佛是生怕自己的话会被当作耳旁风一般——“感知器教授。”


那股只有在被激怒时才会产生的杀气从枪手的磁场中漫出来,令感知器的脊背发凉。他猛地回头,以为面对自己的会是近在咫尺的枪口,却发现死锁原封不动地坐在床前,连头雕都没转半分。


“那你一定要及时提交。”感知器摆正身体,将刚才一瞬间流露出的惊慌掩盖住,向着舰桥前进。


待医疗室的闸门关好,死锁默数三秒并确认楼道里暂时没有其他动静后快速拔掉插在救护车身上的各类监测用缆线。他将正在深度休眠的医生重新揽到怀里,一路抱向自己的舱室。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自己并不需要这样鬼鬼祟祟,船员们早晚会知道自己和救护车去了哪里——查查监控就可一目了然——但火种舱内的某处正焦急地渴求着与救护车独处的时间和环境,迫使他不得不立刻做出些什么。


如同对感知器所说的,他并不确定救护车还记得自己。但死锁内芯明了,倘若救护车表示不记得他,那他八成会发脾气,还会砸东西,甚至可能冲出去抓着旋翼打一架。所以就算救护车醒来,他暗想,我也不会问他这件事。


他安心地躺到充电床上,将救护车紧紧圈在怀里。此时的死锁简直抑制不住火种深处传来的激动情绪,恨不得把救护车焊到自己的装甲上。


这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3

几千年前内战伊始,漂移——那时的死锁还叫漂移呢——作为一介游民在街头闲逛找刺激的时候压了地雷。以上下半身分家的惨烈姿势在战场上躺了两三天,躲过了拾荒者的贪得无厌和不知哪一方空军的狂轰滥炸,当连他自己都觉得“要不咬舌自尽吧这生活没盼头了”的时候,一台扁扁的救护车冲到他打着重影的视线里,变形、给他的肩膀挂上吊钩、拖走;到安全地带之后小救护车又离开了一次,一段时间后拖着漂移的下半节身子回来了。


路途的颠簸让漂移很快陷入低能耗模式,视线一明一暗,思维时断时续。可冥冥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呼唤他,问他的名字,问他的状态;那声音命令漂移“保持清醒(keep conscious)”——漂移芯想,我都伤成复数了我清醒个尾气;手术继续,医疗设备发出滴滴的刺耳报警,那个声音从“命令”软化成“请求”,“求你别昏过去(stay with me, please)”——当时漂移想着,既然你都求我了,那我就意思意思听话吧,总之丝毫没有对自己的生命险些熄火一事感到恐惧。


最终从病床上醒来时,面前的医生早已在手术中蹭了满脸的能量液,手指更是一片狼藉,看不出原本的涂装颜色。见漂移醒了,小医生用他那沾满能量液的左手捧一下漂移的头雕,告诉他“坚持住,你已经脱离危险,手术就要完成了”。那时候漂移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脱离了危险但手术还没做完,但他没办法抬起平躺的上半身去看自己那感觉不太清楚的下半身。于是他也单手捧住救护车的头雕,刮去光镜上的能量液痕迹。


“你在哭什么呢?”迷迷糊糊地,漂移注意到小医生一边操作手术一边从光镜里掉清洁液,“我没救了么?”


“我没哭啊?”话虽如此,他还是抬手擦了一下光镜下缘,推开漂移的同时更多新鲜能量液被蹭到脸上,“可能是太激动了吧。你的手术已经进行了十二个塞时,所有人都觉得你没救了……但你看,你还活着,而且还能说话呢!”


漂移花了些时间在脑子里面过了几遍他的话。


“请跟我说话……”小医生扫了他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漂移。”他不明白医生为什么问他名字。


“好的,漂移,跟我说话。”满脸能量液干痕的医生要求,“你想说什么?”


“……”漂移抬头瞅着这地方的天空,思考这里是医疗站还是街巷,为什么没有顶棚,为什么天空上有那么多飞机;难道这里不是医疗室,这个小医生其实是在拆他的零件吗?


“飞机。”他最终蹦了一个词。


“什么飞机?”医生勉强扯了一下嘴角,继续手里的工作。


“轰炸机。”


“轰……什?”医生一抬头,看见漫天的轰炸机。他立刻超四处大叫,“空袭!快找掩护——”


话尾被远处传来的爆炸盖住,而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将手术工具收进子空间——在漂移以为自己这个平民伤员要被丢弃的时候,小医生向前探身,用自己的躯干牢牢盖住漂移腹部的切口。


“护住头部!”他在巨响中朝漂移大喊,于是漂移抬起双手,抱住了医生的头雕。


在医生无比震惊的注视下,地毯式轰炸靠近了。飞土碎渣如风暴般席卷而来,视野里尽是透着光的昏暗。漂移在声浪的剧烈刺激中掉了线,在那之前他竭尽可能地抱着胸前的年轻医生。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下半身已经回位,一只涡轮狐狸正在扒拉他脸侧的一摊金属布,布下透着温和的蓝色光晕。火种驱动的硅基生物都认识这个光频。他象征性地跟涡轮狐狸打了一架,抽走战利品,涡轮狐狸夹着尾巴跑了。漂移环顾身边,发现自己被拖到一个有顶棚遮盖的临时医疗站,只是四周空无一机,要不是墙上的十字花和汽车人图样他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拿起那个能量块,一饮而尽以填饱空空的油箱。


他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更不知道是谁救了自己。他看了看自己右手拇指上的能量液痕迹——啊,八成是从那位医生脸上刮下来的——送到唇边,轻轻舔去。


然后漂移就决定加入汽车人了。好吧,讲实话他原本是想加入霸天虎的。


当然,因为精准的枪法、绝赞的应变和不讲道德的战斗特色而得名“死锁”、后被回收救援队纳入麾下的故事又都是后话了。


漂移原本觉得唯有在正规部队混才有更好的机会与标准配置下的医疗部搞好关系最终达到找人的目的,但现在来看,这不走寻常路的日子反倒垂怜于他了。

——TBC


一定是因为之前写那篇漂感漂分析写的……现在看到感教授就一种单箭头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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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巫鱼墨贼;大号谷欠火中烧开水;tf根本不是冷圈,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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